萧绝盯着柳薇薇为男闺蜜骂自己的聊天记录，反手撤资柳家三个亿项目。
柳父带着皮带抽女儿来时，他翘着二郎腿轻笑：“跪着舔干净我鞋底，考虑让你家厕所瓷砖厂晚破产三天。”
手机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柳薇薇发给男闺蜜张辰的聊天记录，像一把淬毒的匕首，一字一句都在剜我的心。
“萧绝？呵呵，他就是条舔狗，要不是看他有点钱，我早让他滚了。”
“宝贝别气，等我拿下柳家的项目，带你出国潇洒。”
“还是辰哥你最疼我，萧绝那个废物，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。”
我盯着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，手指关节捏得发白。三年，我像供祖宗一样供着柳薇薇，换来的就是她在背后和野男人一起骂我是舔狗？
行，真行。
怒火烧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，但诡异的是，心里那片冰封的湖面，却一丝涟漪都没有。甚至，有点想笑。
我拿起桌上另一部私人手机，直接拨通了助理的电话，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意外：“柳家那个三个亿的城南地产项目，立刻撤资。对，现在。违约金？照付。”
挂断电话，不到三分钟，柳薇薇的电话就尖叫着炸响。
我慢条斯理地接起来，没开视频，都能想象出她此刻气急败坏的脸。
“萧绝！你疯了？！你凭什么撤资！那个项目对我们家多重要你不知道吗？！”她的声音尖利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质问。
我嗤笑一声，慢悠悠地点开微信，把那段聊天记录的截图，给她一张张发了过去。
电话那头瞬间死寂。
只剩下粗重又慌乱的喘息声。
过了足足半分钟，她才像是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，却依旧试图狡辩：“你…你监视我？萧绝你还是不是人！我和张辰只是好朋友，开个玩笑而已，你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吗？！”
“好朋友？”我尾音上扬，带着浓浓的嘲讽，“睡一张床的好朋友？”
“你胡说八道！萧绝，你立刻给我恢复投资，然后跟我道歉！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！”她还在撒着她那套公主脾气，以为全天下都该围着她转。
“柳薇薇，”我打断她，声音冷得能掉冰碴，“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？”
我顿了顿，一字一句，清晰无比地告诉她：“现在，是你要求我。求我，给你家那条快要断气的财路，留一**气。”
“而你求人的态度，让我很不满意。”
说完，我直接掐断了电话，顺手将她所有联系方式拉黑。
世界清静了。
手机屏幕暗下去的那一刻，我的脑海里，突然响起一个毫无感情的电子合成音。
【叮！检测到宿主成功实施一次标准打脸行为，目标：伪白月光柳薇薇。】
【神级选择系统绑定成功！】
【当前打脸程度：B级。奖励：现金一千万（已自动存入宿主匿名账户），技能‘洞察之眼’（初级）。】
【选项A：原谅柳薇薇，继续当舔狗。奖励：绿色至尊VIP帽子一顶。】
【选项B：加大力度，让羞辱来得更猛烈些。奖励：根据后续打脸程度实时结算。】
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愣了一瞬。
系统？打脸就有奖励？
我看着脑海里浮现的虚拟光屏，上面清晰地显示着选项和奖励信息。
这简直……是为我量身定做。
我扯了扯嘴角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。
“我选B。”
【选择确认。请宿主尽情发挥。系统将根据打脸造成的情绪冲击波幅度、对方社会性死亡范围等进行综合评级，发放奖励。祝您打脸愉快。】
几乎是系统提示音消失的同时，办公室门外传来了剧烈的争吵声和急促的脚步声。
我的特助试图阻拦：“柳先生，您不能进去，萧总正在……”
“滚开！”一声暴喝，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撞开。
柳薇薇那个挺着啤酒肚、一脸横肉的爹柳国栋，手里攥着一根油光发亮的牛皮皮带，像一头暴怒的野猪冲了进来。而他身后，跟着脸色惨白、头发凌乱、脸上还带着一个新鲜巴掌印的柳薇薇。
显然是刚被狠狠教育过。
“萧绝！你个王八蛋！”柳国栋双目赤红，指着我的鼻子骂，“老子给你脸了是吧？敢阴老子？！”
我慢悠悠地向后靠在真皮老板椅上，抬起眼皮，扫过浑身发抖的柳薇薇，最后落在她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胖脸上。
“柳总，”我翘起二郎腿，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，“教你女儿求人，就这个态度？”
柳国栋气得浑身肥肉都在颤，猛地一推柳薇薇：“废物！给你萧哥哥跪下道歉！”
柳薇薇被他推得一个踉跄，差点摔倒。她抬起头，看着我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混合着屈辱、愤怒和一丝不敢置信，似乎完全没料到有一天她会需要这样面对我。
“萧绝…我知道错了，你…你放过我们家这一次，好不好？”她声音哽咽，试图用眼泪博取同情。
这套对我管用了三年。
现在？
我只觉得恶心。
我没理她，目光转向旁边恨不得生吞了我的柳国栋，轻笑一声：“柳总，你这教育方式，不太行啊。”
我抬起脚，用鞋尖点了点光洁如镜的地板。
“看来，得我亲自教教她，什么叫求人。”
我看着柳薇薇那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，声音不大，却像一把冰冷的锉刀，一下下刮过所有人的耳膜。
“跪下了，把我鞋底在南山会所沾上的泥，”我顿了顿，欣赏着她瞳孔骤缩的恐惧，慢条斯理地补充完，“舔干净。”
“我考虑考虑，让你家那个快要停窑的厕所瓷砖厂……”
“晚破产三天。”
办公室里死一样的寂静。
柳国栋的粗喘，柳薇薇压抑的抽泣，还有我自己平稳的心跳。
【叮！检测到宿主实施高强度羞辱打脸，目标情绪剧烈波动，冲击波幅度A级！奖励：现金五千万，‘商业信息洞察’（一次性）。】
系统的提示音，如同最美妙的伴奏。
柳薇薇猛地抬头，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从未认识过的魔鬼。
我迎着她的目光，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扩大。
对，就是这样。
游戏，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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